东京草莓 × 静冈饺子
#知念侑李の隣は安定の山田氏#

【优草】你听得到 (1)


 高田优 × 楢桥草平


 大概是一个,钢琴与梦想、才能与未来、亲情与成长、失意与救赎的青涩故事。(不要信


* 37日快乐!( ˭̴̵̶͈ ᐜ ˭̴̵̶͈ )◞₎₎


* 按现实里作品发布的时间线

  12年《发芽》 草平高一生

  16年《该隐与亚伯》 优24岁入社两年

这篇故事发生在发芽两年后、该亚两年前,草平高三(18),优刚入会社(22)。嗯,等于该亚的情节完全是另一个平行空间了,不会发生(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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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底是毕业季。



楢桥草平站在学校操场的中央,看着众人,感慨万千。

就这样,离开了这个青春啊。


最初他认真的婉拒了几个女生想要得到他制服上第二颗扣子的请求,最后对这种毕业前最后的勇气微有点困扰,自己把第二颗扣子扯下来塞到兜里,也不多作解释,任由别人误会。

同级生们恭喜着或哭诉着要道别,楢桥也和玩得特别好的几个哥们互相怼着,

“兄弟们,将来出息了一定不要忘记我啊”

“只是毕业了不是再也不见,要常出来约饭”

“谁都不许带着你的彼女来参加兄弟局!”

“对对,带者滚,不来者绝交!尤其是楢桥一副好面相!你扣子呢?”

“哈?有现任女票的人有资格说我吗?”

“什么???皓介你小子!什么时候!”

“楢桥你丫不厚道————!!”

任由他们圈住皓介脖子狂揍,成功转移火力目标的楢桥fufufu地笑了。

笑着笑着,他揽过之前同是足球部的藤原问,你还记得那次我们和隔壁立中踢友谊赛是哪天吗?

大概是十二月初左右吧,怎么了?

いいえ。楢桥摇摇头,没事。


喧闹过后,人开始四散到各处留念毕业照。


楢桥与同班大家耍着各种奇葩的拍照姿势,留下五花八门的高中回忆,一直浪到平常放课的时间,才终于与大家告别离开。



然后他还是习惯地走到艺术馆。


三个多月的邂逅就像那个人曾经弹奏的《春之歌》。


历经寒风肃杀,熬过冬雪冰敲。春,来了。

跳进解冻的小河,扑进跳动的心头。在枝头轻轻地点上一笔,让樱树散发出芬芳的气息。


可是春天还没有像现在这样真的来到,那个人突然就消失了。


明明是一首轻松愉快的无言歌,可现在回想起来隐隐作疼。


他没有放弃,这十几天,每日依然像之前一样来到这里,只是再也没有那个微笑的用“草平”打着招呼的身影出现。








► 01. プレリュード/序曲



楢桥草平枕着手惬意地躺在青少年艺术馆的天台,轻轻的动一下,是细碎的石子摩擦的声音。虽是初冬,但今天还算温暖,只微带凉意的风一阵拂面。


啊,舒服得快要在这里睡过去啊——


这里是他的秘密基地,刚搬到东京来不久,回家时路过突然发现的一个艺术馆。最近已经不常来,但却是一个让他感到很自在的地方。就像曾经学校里最喜欢的地方是教学楼顶的天台一样,来到这里,心情就会莫名平静下来。


在那个无意间陷入了困惑感情的暑假之后,自己从池之内家搬回了实家,没多久又因为母亲的病和工作原因,陪着她搬到了东京都,转学到了中野区的一所中学。陌生的环境,陌生的朋友,没有参与的陌生的过去。自己感到的强烈不安,也不能在神经紧张的妈妈面前表现。而唯一熟悉的足球,也就变成了一种依靠。东京,厉害的人多了很多,不过在这个运动上,自己绝对不差。凭着精湛的技艺,获得了部员们的信服,在高二空降入部不久后就被大家认可成为副部长。

因为这个部活,所有的不适应也总算化作了一笔值得回忆的绚彩吧。虽然在踢球时还是偶尔会想起健和新太,还有在他离开双叶南高中那年入学的隼人弟弟小航。

不知不觉就高三了,也惯例因为学业退了部,把未来的重担交给了一二年级的小伙子们。

今天是入冬后难得的气温回升,天气不错,一时兴起到足球部看着新进的后辈们完成足球训练,忍不住自己也上场踢了一场,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,果然还是很喜欢足球啊。


楢桥看着即将落下去的夕阳,觉得世界一片清明。至少就在这一刻,无关未来,不涉过去,没有烦恼,只有金黄的暮色变得如血般羞涩。

即将敛去的温柔,宛如一首奏鸣曲的尾音,美得震撼,终也要渐渐地归于岑寂——


…?


我只是打个比喻,莫非出现了幻觉?楢桥坐起来,仔细确认刚才隐隐约约听到的琴声是不是错觉。

琴音没有间断,没有消逝,是熟悉的旋律,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是什么曲子。


他想起来这间没什么人来的艺术馆有个琴室,拾起书包就往下走。



越靠近听得越清晰,浪漫中带着孤独,明朗中透出丝丝忧愁。

时缓,从低音徐徐滑上,划破夜晚湖面漾起月色的涟漪;时疾,从高音降落,散落了一地细碎的珍珠,在柔如冬日阳光的盈亮音色里泛着光泽。

那人的手指于旋律的起止间,在黑白琴键上旖旎着轻舞。

血橙色的余晖覆上整个琴室,男人与三角钢琴一起的轮廓被笼罩在朦胧的淡金色中,散发着温暖又清冷的气息,单纯又丰富。


不知为何,一切竟美得,让站在琴室半开的门边已久的楢桥不知不觉地有想落泪的冲动。


/如果此刻我用「真好听」「这个男人真美」是不是显得我特别俗气。/


曲子的尾音,最终随着夕阳的彻底隐落,消散在玫瑰色的薄暮中。


“抱歉,虽然我不介意谁听,但是只是这样站在门口没有反应的话,我也有点困扰啊。”


啊,他开口说话了,而且发现了自己。楢桥顿时觉得有点窘迫,幸而弹奏者没有转过头。

这样站在门口确实像偷听;而说自己是特意来听的,似乎更丢脸。毕竟自己刚才竟然—绝不承认—差点流泪。


楢桥摆出「只是路过」的脸指着琴房里左面墙边的大柜子说,“我以前经常在那里补眠,没想到今天琴室有人,抱歉。”


也不算说谎吧,偶尔夏日正午太晒的时候,他确实会躲在这里睡午觉而非炎热的天台。

一年多前刚发现这里的时候,他把馆内都逛了一遍,当时琴室门开着,他也进来看了几眼,靠墙立着一个算不上突兀的原木衣柜,之所以会觉得有点违和也正是因为它不是书柜、不是摆放什么物品的装饰柜,而是一个妥妥的衣柜。


男人挑了挑眉,终于转过了头。


那憋着笑的问号脸看一眼,楢桥就觉得自己真是慌不择路的蠢。

先不说这理由有多生硬,谁——在衣柜里睡觉啊!!!


不过演戏演到底才能拿小金人,强颜欢笑向来是他点得最满的技能。

楢桥毫不胆怯地进入琴室,顺手就把书包卸下靠放在柜板上,动作一气呵成自然得仿佛回到自家房间。



男人看着这个少年,本是惊讶他扑面而来年轻的学生气,然后被他的举动给逗笑了。这种“鸠占鹊巢、鹊不敢言唯有抖抖羽毛壮壮胆”的气氛是怎么回事……


有点可爱。


“那个…你刚弹奏的是什么曲子,好熟悉。”


啊、鹊鸣了。


“是肖邦的夜曲作品里,现世最广为流传的那首降E大调夜曲。”


“そうか!”楢桥恍然,古典名曲他或多或少是听过的,但唯有肖邦这首夜曲初中时一度躺在他歌单里流行音乐的夹缝中。

他记得有段时间曾着迷地单曲循环,但也未曾有过今天这种触动。


然后空气突然安静下来。

楢桥有点后悔,当时就不该走进来,打个招呼说句抱歉转身离开就好。


/到底是哪一根该死的神经出错了。/


“你想在这睡的话,我这就走。”


“不用不用,你继续弹吧,我不介意。放心吧,我一睡就着吵不醒。倒是你如果介意的话……”


我并不介意,多一个听众。

这句话,被对方那句一睡就着噎回了肚子里,男人在心里抽了个嘴角,真不知是该感谢对方的直率,还是该惊叹于对方的不设防。


“我不介意,”男人缓缓地抚着琴键像是有点留恋,然后轻轻地盖上了琴盖,“不过我本来也该离开了,只是中途溜过来开了个小差。”


“あっ!”


拎起公文包已经走到门口的男人,顿下脚步疑惑地看着少年。


“夜曲,弹得很好听。”


“谢谢。”男人点点头,想了想补了一句,“那个,其实我也不意外,因为三角钢琴很娇贵,放置它的房间最好保持恒温恒湿,所以这间琴房大概正是整间馆最适合睡觉的地方也说不定。”


“……”


看着少年还在消化这到底是调侃还是认真的,男人绽开笑容,“それじゃ!”


“あっ、じゃあ。” 反射性地回了一句。




第一天,他们就像熟人一样不生疏地用じゃ道别。


第二天,周六,足球部和隔壁立中高校有一场友谊赛,楢桥和两个兄弟去给后辈们加油,并参加了晚上的庆功宴。

男人站在门口,看着空荡荡的琴房,扯了一下嘴角。想想也是呢,稍觉寂寞的转身要走。差点撞上清洁的阿姨。

抱歉!


/怎么干了这样蠢的事。/


第三天,即使是周日,那个勤勤恳恳的身影也坐在拉面店里,守着老板忙完,拿出图纸。

少年没有听到琴声,从琴室门侧探了个头,空无一人。大概以后也不再见了吧,这样想着。转身险些撞到周日要提前闭馆来锁门的大伯。

啊、抱歉。


/我到底在干什么啊。/




窗外,晚风正温柔。携着白日的余温和烟火气息,轻悄地拂过降临的夜幕。


带走了屋顶的一双雀,也吹散了理不清的懊恼。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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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立下两个flag,一个被山凉大大狠狠的打脸了;一个为我团自愿立下的,已经实现了,在这里虔诚的还愿[合掌]


第一次拉郎;也是第一次想尝试用最普通的笔触来简单的描述一个故事

但在构造的过程中,最后已经偏离了我想要尝试的风格…大概真的不太擅长吧,十分羡慕会这样风格的人呢 

有两个人知道这对我来说有多难qaq 也送给她们


最后再一次,亚麻七快乐!!(笑)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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